王爷之前看见魏明桢的扇子还一副要杀人的样,一转眼心情又变得这么好。
段酒道:“姜二小姐哄、劝人的功夫实在了得,属下改天找机会向姜二小姐取取经,说不定王爷下次发病的时候,属下也能把王爷劝好。”
说完看见裴泾一脸一怪异地看着自己,看了一会儿又把头转开,用手捂了捂口鼻。
“王爷您是不是想吐?”
裴泾那点剩下来回味的旖旎都被段酒几句话给冲干净了,甚至还起了点反作用。
“把这屋子里的帘子都取下来,带回去挂在……”裴泾想了想,道:“挂在冰绡水榭。”
段酒这下忍不住发散思维了,就上次隔着帕子亲王爷就把锦帕珍藏,这次又突然要把一屋子纱帘都取回去。
莫不是……莫不是这张张纱帘都亲过了吧?
段酒被这想法震惊住了,这屋子里这么多纱,每张都亲过?这得亲多久?
难道哄人的方式就是用亲的?怪不得王爷看到他想吐呢,那他可学不来,做侍卫不包含出卖色相,那是另外的价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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