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青筋都快冒出来了,“要你多管闲事。”
说罢将那张帕子仔细叠起来,小心揣好。
段酒看着王爷这一连串动作,好像明白过来点什么了。
这张帕子,该不会就是“那张”帕子吧?
真不能怪他没反应过来,主要是王爷的锦帕都是清一色同一匹料子上裁下来的,他哪能分清哪张是哪张。
段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“额,对了王爷,从先前赵兴邦的话来看,是有人故意散布出这些消息,好让赵兴邦知晓。”
“并非如此。”裴泾眼神瞬间变得锐利,好似先前那个委委屈屈说“她推我”的人已经不复存在。
“消息应该是散布出来给我们听的,赵兴邦只是误打误撞打听到了此事。”
段酒恍然大悟,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,“可是这消息是何人散布出来的?此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,怕是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晓,特别是王爷的小名,难道是定远侯府传出来的?”
裴泾靠进椅中,指节在扶手上轻叩,“是从定远侯府传出来的没错,定远侯捂了那么多年的事,你认为他会突然改了主意?”
“那就是侯府的其他人,难道是……魏小姐?”段酒皱起眉心,“可是如果是魏小姐,她为何不同王爷直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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