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病情反复,又无药物医治,后来有一段时间病得很重,她便弃我而去了。”
“什么?!”姜翡惊了,“那,那……”
裴泾转过身,神色恢复如常,只目光有些冷冽,“本王找她,只是想确认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当初她到底是弃本王而去,还是逼不得已。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吗?”姜翡不解道。
裴泾指尖还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锦帕,“当然有区别,若她当真是弃本王而去,那本王就……杀了她!”
姜翡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气惊得后仰。
她看着裴泾阴沉的脸色,突然意识到这个疯子骨子里藏着怎样偏执的执念。
裴泾话锋一转,“可如果她的离开有苦衷,本王就兑现当年的承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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