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望着远处,突然开口:“定远侯府内可有我们的眼线?”
思绪跳得太快,段酒差点没反应过来,“有。”
“让眼线找机会再看看魏辞盈右后肩,那个胎记到底是画的,还是巧合。”
段酒忙道:“眼线是个男的,怕是难混入魏小姐院中,闻竹既然回来了,不如让她找机会潜进去看看。”
裴泾迟疑片刻,“闻竹本王有别的安排,况且自那个江临渊之后,定远侯府就加强了守备,闻竹容易暴露。”
“那属下再另想办法。”段酒点了点头,“只是属下到现在仍没能想明白,王爷先前已经确认过胎记,到底是如何通过那几个问题确定魏小姐不是您要找的人?”
四下静了片刻,正当段酒以为王爷不会回答时,裴泾开了口。
“她既是定远侯亲生,并非领养,那她便不是草芽,草芽和本王一样,是个孤儿。”
裴泾看着远处,他一直记得他当时刚被带回破庙,是那丫头的一句话让他卸下了防备,她说她也是个孤儿。
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,那便相依为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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