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放下书,“她说什么?”
侍卫小心翼翼道:“姜二小姐说她并未指使赵兴邦干此事,与她无关,如果赵兴邦查了那就是他自己活得不耐烦,姜二小姐表示无能为力,让王爷该怎么办怎么办。”
裴泾“啪”一下合上书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抬手抚额,感觉自己好像又要犯病了。
段酒默默退了一步,又想到自己身为贴身侍卫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。
于是上前道:“属下觉得姜二小姐此言在理,如果本不是姜二小姐指使她还来捞赵兴邦,岂不是证明二人私下交情匪浅,现在看来,两人毫无干系。”
这个分析角度不可谓不刁钻,裴泾蹙眉想了片刻,眉心渐渐舒展开来。
裴泾叩着扶手,“本王给她台阶她都不上。”
“姜二小姐也是矜持起来了。”段酒又说:“方才属下收到了定远侯府的帖子,魏小姐邀王爷赴宴,王爷可要去?”
裴泾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去,怎么不去?看看她下一步要玩什么花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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