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些日子谨言慎行,连斗鸡走狗都没去,待在家中勤勤恳恳做学问,欢喜得他爹连着给祖宗牌位上了三炷香感谢祖宗保佑,他实在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事惹到了昭宁王这个活阎王。
不过这次他倒是没那么害怕了,隔着地牢栏杆问外头的守卫。
“要不你先说说王爷抓我来干什么,让我好有个准备。”
守卫目不斜视,赵兴邦连着问了几句都不搭理他,只好作罢。
过了片刻,地牢狱道里终于响起一阵脚步声。
裴泾停在牢门前,“赵兴邦。”
赵兴邦连声应道:“哎,是我。”
“上次放过你,你又查本王做什么?”
赵兴邦一脸茫然地抬头,“我没查啊,我这半个月连府门都没出,每日就在书房练字。”
裴泾扫他一眼,“量你也没那个胆子,应当是受人指使吧?”
赵兴邦被这俩问题问傻了,茫然茫然地看向段酒,又看回裴泾,“我真没查,我发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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