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,不知为何,他觉得有点心虚,该不会是又醋上了吧。
他把目光投向段酒,段酒扭过头,假装拍了拍闻竹肩上莫须有的灰尘,不准备掺和这事。
好吧,王爷占上风只是错觉,姜二小姐仅仅一句又把上风占了回去。
裴泾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解释,“本王只看了右后肩,未曾看过别的,也是为了确认身份。”
姜翡略一皱眉,“她肩上有什么?”
“一个胎记。”裴泾观察她的表情,怎么看着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。
“有胎记的人很多吧?”
“我能确定。”裴泾笃定道:“因为那个胎记很特别。”
姜翡又问:“有多特别?”
裴泾斟酌了一下用词,最终道:“特别难看。”
姜翡一震,她的右后肩也有一个不太好看的胎记,也没有难看到他口中这个地步吧?难道魏辞盈也有一个一样的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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