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一皱眉,她连忙改口,“那,那就还是问两句吧?”
随即又弱弱地补充,“或者除非王爷自己想告诉我,我不敢乱问的。”
裴泾盯着她这副怂样,好气又好笑,难得见她这么乖顺。
“本王的母亲是平王妃,父亲自然是平王,你只需记住这一点,其余的不准猜也不许查,否则会掉脑袋,明白吗?”
“明白明白。”姜翡连连点头。
心里却在想,恐怕裴泾的父亲并非平王,清莲居士口中的那个“他”才是正主,否则皇帝怎么会对他那么纵容。
就这片刻的时间,姜翡脑中已经脑补出一出强取豪夺的大戏,连裴泾靠近都未察觉,直到一根手指抵上她的额头。
“本王方才怎么说的?不许猜,这么快就忘了?”
姜翡回过神来,“我没猜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
裴泾手上轻轻用力,姜翡被他抵得往后一倒靠入椅中,裴泾的手指从她眉心下滑,划过鼻梁,快碰到嘴唇时莫名抖了一下,越过嘴唇抵在她的喉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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