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姜翡一落地就被裴泾按进椅子里,头晕目眩地扶着椅子把手。
还没坐稳,裴泾已经拖了把椅子过来,大马金刀地往她面前一坐,她几乎是被困在裴泾和椅子之间。
“说吧,”裴泾修长的手指轻叩扶手,“都听到些什么?”
姜翡咽了咽口水,眼睛滴溜溜地转,“就……就听到您说要走了。”
还真是能屈能伸,之前直呼其名,现在都换上尊称了。
“哦?”裴泾挑眉,“没听到‘松年’?没听到‘抛下’?也没听到‘苦衷’?”
每说一个词,姜翡的肩膀就缩一分,最后整个人都快缩成团了。
裴泾的脸色阴沉如水,屋内气压低得吓人。
姜翡缩在椅子上,大气都不敢喘,早前的肆无忌惮和对裴泾吆五喝六的勇气荡然无存。
毕竟上次看到裴泾下跪好感度都能直接从十几变成负五十,今天是直接窥探到了裴泾的秘密,她完全不敢想现在好感度掉到了哪里。
她只是想降低而已,可没想掉到随时可能丧命的数值。
裴泾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“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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