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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翡次日就邀魏辞盈上门。
她的院子在偏僻的西跨院,魏辞盈随她一路走来,看见雕着繁复图案的窗棱已经有些老旧,却能看出当年工匠如何将一整幅画镂刻在木头上,可见当年姜家也是风光过的,否则也不能和定远侯府结上亲。
“快到了。”姜翡说:“我这地方偏,累了吧?”
“还好。”魏辞盈笑着挽住她的胳膊,“我在侯府闲着也是无聊,嫂子喊我我当然要来,走这几步路算什么?”
还是从前的天真烂漫,也还是之前亲昵的模样,可现在那双手挽着姜翡的胳膊,却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缠上来,让姜翡不自觉紧绷着身子。
她强忍着把手臂抽出来的冲动,演戏么,魏辞盈能演她凭啥不能。
姜翡在魏辞盈手背上拍了拍,“快到了啊。”
两人穿过月洞门,姜翡脚下一停,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路上堆了一堆泥土,旁边的花径也挖得七零八落。
掏土的花奴连忙上前,“回小姐话,近来天热,好些花都晒死了,小的正在更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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