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在里面我没敢问。”太医道:“王爷近来发病情况如何?”
段酒道:“前些日子发病有些频繁,两次发病不过相隔十来天,不过……”
他仔细想了想,道:“自那次之后,倒是没再发过病了。”
太医捋着胡须,“我观王爷脉象倒不似先前郁结,气血渐趋平和,然心病胜于体疾,往后需多寻些新鲜乐子哄他开怀,府中琐事能瞒则瞒,莫要扰了王爷心神。”
段酒心说这话您说得晚了,刚才还被狠狠气了一遭,还开怀呢,都气得一言不发倒头就睡了。
太医又补充道:“半月后我再来复诊,若脉象再稳些,或可酌情减些安神的汤药。”
段酒点头应下,把太医送出院子,回来时刚要坐下歇息,就听里边传来一声。
“段酒。”
段酒走进里间,见裴泾仰躺在床上,睁眼盯着帐顶。
“王爷有什么吩咐?”
“本王病了。”裴泾喃喃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