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咬了咬牙,深吸一口气,把红烧肉吃了。
姜翡一顿风卷残云,肚子都吃饱了,裴泾还没动几筷子,干脆托着腮帮子看他吃饭。
这人端坐如松,背脊挺得笔直,执筷的姿势优雅得体,每夹一筷都要先在碗边轻轻一靠,将多余的汤汁沥去,再缓缓送入口中。
姜翡忍不住腹诽:这男人连吃饭都像是在朝堂上议事,一板一眼的,不累吗?
“看什么?”裴泾眼皮都不抬一下,慢条斯理地咀嚼着。
“看你什么时候吃完。”姜翡说:“我困了。”
裴泾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,抬眸看她,“你就是这么谢本王的?连顿饭都不让吃?”
姜翡托着下巴,“我也没催您啊,是您先问我在看什么的,您慢慢吃,想吃多久吃多久。”
她百无聊赖地沾着茶水在桌上画圈,忽然想起一事,“王爷,魏辞盈……”
“食不言寝不语,”裴泾打断,“姜家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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