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不懂,郡主明明身居高位,你甚至能够仗势欺人,为什么还要一味忍让,是因为张郎君吗?”
安平郡主眼中噙着泪别开脸。
姜翡叹了口气,“郡主,忍让不是美德,而是软弱的表现,人要先学会爱自己,才有能力爱别人。”
安平郡主怔怔地看着她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姜翡直视着她的眼睛,“郡马既娶你为妻,你就是当家主母,何苦将自己活成低眉顺眼的丫鬟?你一味忍让,换来的不过是他人的轻贱,女子贵自重,这不是贤惠,是作贱自己。”
河风拂乱了安平郡主鬓边的碎发。
姜翡摇了摇头转身走了,留下安平郡主独自静一静。
类似的话想必也有人劝过安平郡主,姜翡言尽于此,没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,实在听不进去就算了。
转过角,姜翡差点和拐角的人撞到一块儿,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。
周姨娘尴尬地笑了笑,“怕姐姐心情不好,想来看看她。”
安平郡主愿受这窝囊气,姜翡可没那个义务惯着周姨娘,陈年绿茶人人得而诛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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