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眸色又沉了几分,干脆掰过她的脑袋把她头上摸了一遍。
没有包,看来脑袋没被敲坏,但怎么开始说起胡话了?
裴泾的手掌温热,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,在她发间轻轻摩挲。
姜翡僵着身子不敢动,只觉得这触感太过亲密了些。
但她脑子里浮现出的不是什么旖旎的画面,而是爬山时看见母猴按着猴崽子的脑袋抓跳蚤的场景,真是浪漫不了一点儿。
“看来是真没伤着。”
裴泾收回手,若有所思地看了她片刻,突然俯身逼近,吓得姜翡往后一仰,差点倒在床上。
他双手撑在她身侧,凤眸微眯,“姜如翡。”
“啊?”
“吓坏了吧?是不是想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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