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,姜翡一脚踩在赵兴邦嘴上,低声恐吓道:“敢再叫一声,我就踩爆你的子孙根,让你一辈子举不起来!”
先前赵兴邦解开一半的绳子,在后来他出门去之后被姜翡一点点蹭开,给了姜翡一点反抗的能力,但她的双手还被反捆在身后,几乎已经麻木了。
赵兴邦捂着裤裆疼得眼泪直掉,咬着牙一声也不敢吭。
姜翡忍着痛把麻绳压在床板的一条棱上,开始仔仔细细地磨起来。
奈何棱角不够锋利,麻绳反倒是把她的手腕磨得生疼,她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些许黏腻。
接下来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众人竖起耳朵面面相觑,领头的人总算察觉出点不对来。
姜翡猛地想起什么,踹了赵兴邦一下,“你叫一下!”
赵兴邦苦着脸,“怎,怎么叫?”
怕他演得不够逼真,姜翡干脆抓住床板使劲摇了几下。
外面竖着耳朵听动静的人这才继续闲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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