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兴邦看了看简陋的屋舍,嫌弃道:“好歹也是本公子的良宵,就这么破地方。”
一个男人立刻笑道:“她是个雏儿,公子您又不是,这地方不一样,不也是别样的感觉嘛,您说是不是?”
“我兄弟不会说话,您多担待。”为首的男人连忙说:“人就在里边,您请。”
赵兴邦“哼”了一声,走出几步,又回过头小声问:“你们没暴露我吧?”
“当然没有,人还晕着呢。”
“那就行,”赵兴邦满意地点了点头,进屋后关上了房门。
这屋子实在简陋,一张木板床上搭了床被子,连帐子都没有,那木板床看着就不结实,可别没摇几下就垮了,多扫人兴致。
赵兴邦看着床上躺着的人,身姿纤细婀娜,腰带束得那细腰仿佛一掐就断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头上套了个麻袋,可他又不敢摘,万一办事的时候醒过来就不好了。
这美人儿他惦记了好长时间,总算落他手里了。
赵兴邦搓了搓手,迫不及待的走到床边,伸手就要去解姜翡的腰带。
就在他手刚触上腰带的瞬间,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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