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酒尴尬收刀,伸手把府兵拽起来,“对不住兄弟,下手重了。”
说着顺手替对方拍了拍衣襟上的尘土,又看向九桃,“你怎么哭哭啼啼的,我还以为你被绑了。”
听到“被绑”两个字,九桃眼泪跟喷泉似的往外冒,“不是我被绑,是我家小姐可能被绑了。”
段酒连忙回头看向裴泾,就见自家王爷眉梢抬了抬,“还有人敢绑她?”
九桃哭得更凶。
裴泾把帘子一挂,“说吧,人怎么丢的,在哪丢的?”
九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说了下大致经过,又将发现珍珠耳坠的巷子位置说了。
裴泾听完轻笑一声,“丢下未婚妻不管,只派个府兵送人回去报信,魏明桢还真是会办事。”
府兵当即替自家公子辩解,“回王爷,我家小姐恰巧也失踪了,公子心急如焚也是常理,府上实在抽调不开人手了。”
裴泾微微眯了眯眼,“魏小姐也不见了?”
“是。”府兵说:“小姐的丫鬟和随从发现时被人迷晕在了巷子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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