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秉实一下睁开眼睛,“又请大师来干什么?”
“老爷你还记得吗?这挡灾的法子要见效,需得用两个符箓,自打赵兴邦那事一出,我就觉得那丫头不对劲,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,像是换了个人,别是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吧,我得着大师来看看。”
姜秉实叹了口气,“你又要折腾什么,如翡那丫头好歹养了这么些年,毕竟也喊了我们这么多年的爹娘。”
姚氏冷笑一声,“一个买来的野种,也配做我们姜家的女儿?好吃好喝的给她,不比她在外头当臭叫花子强?”
见两人根本就说不到一处,姜秉实也懒得说了,翻了个身睡过去。
屋内重归寂静,只有更漏声滴滴答答。
……
朱漆雕花木窗半敞,天气炎热,荡进来的风带着湿热的潮气。
裴泾把目光投在窗外,两根手指悬在杯沿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,“定远侯府和姜家的婚期定下了?”
段酒颔首,“回王爷,定在九月廿八,是个嫁娶的黄道吉日。”
“黄道吉日?”裴泾哂笑了一声,“那也得这亲能成才能算作黄道吉日,要是成不了,那只能算作凶年恶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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