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秉实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,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姚氏,“哎呀夫人,有什么不踏实的,你就是想得太多。”
姚氏不依不饶地又把人扳回来,“我是想着咱们给定远侯府的八字也不是姜如翡真正的生辰八字,算出来的黄道吉日会不会有问题?”
主要是当初买那丫头也是千挑万选,好不容易找了个能给如琳挡灾的八字。
但那八字和姜如琳只相差六个月,两姐妹哪有相差六个月的道理,所以对外只能宣称相差一年多。
姜秉实困得睁不开眼,含糊道:“魏家哪会细究这些?再说那丫头自己都不记得生辰,谁能知道真假?横竖都是要嫁过去的,八字合不合又有什么要紧,定远侯府是娶儿媳,又不是要找个旺夫的。”
“万一被人查出来呢?姜如翡没出嫁就是咱们自己家的事,外人也干涉不了,但是出嫁……”
“谁会吃饱了撑的去查这个。”姜秉实不耐烦地打断,“从前说的就是那丫头身体不好一直被养在庄子上,就连族谱都是后来补的。”
姚氏盯着帐顶,“可我这心里总不踏实。”
“做贼心虚了吧?”
“什么叫作贼心虚?”姚氏抱怨道:“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吗?”
姜秉实终于被吵得睡意全无,无奈地撑起身子,“当初我就说这么干不行,这是缺德事,这么干要损阴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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