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成琅颇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,过了一会儿小声说:“二,二姐,你是不是要嫁人了?”
姜翡看他一眼,“嗯,怎么了?”
姜成琅的肩膀垮下来,“长姐也嫁人了,长姐以前对我最好了。”
“那我对你最坏?”姜翡问。
她还记得姚氏罚她跪在院中时,这小胖子上来就给她一脚,说她是坏女人。
“你对我不坏。”姜成琅说:“但你是坏人。”
“谁说的?”
“母亲和三姐都这么说。”姜成琅眼巴巴地看着九桃剥出来的一小把瓜子仁。
“你自己没主心骨?坏不坏你自己看不出来?”
姜成琅仔细想了想,说:“你就是坏。”
“嘿。”姜翡撩起袖子,姜成琅连忙指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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