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个爱看热闹的人,向往江湖和田野,否则也不会喜欢上江临渊。
姜翡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,裴泾有那么大能耐么,单是往那一站就能吓得百姓四散逃窜,这倒也不至于。
她伸长脖子朝四周看了看,刚要收回目光,目光落在一间牙行内,一股寒气瞬间从骨头缝里涌了上来。
牙行内躺着一个男人,胸前一个窟窿,大片大片的血渍在他身下铺开,胸口毫无起伏,多半已经没了呼吸。
“嫂子?”魏辞盈察觉到她的异样,顺着视线看去。
“别看!”姜翡一把捂住魏辞盈的眼睛,声音发颤,“我们……我们快走。”
她终于明白为何百姓会如此惊恐,那个传闻中喜怒无常的昭宁王,是真的如书上所写的一样,会当街杀人。
“怎么了?”魏辞盈不解道。
姜翡强作镇定,拉着魏辞盈快步离开,“有人打架,一会儿北军就要到了,咱们快些离开,省得被留下盘问。”
段酒看着两位小姐离开,又望向马车内昏迷不醒的裴泾,陷入沉思。
王爷发病时,旁人不得接近,否则容易被无差别误伤,因而他刚才才疏散民众,自己则在一旁等着王爷清醒或昏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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