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、杀人啦!“牙婆尖叫着往后爬,却被段酒一脚踩住裙角。
段酒按着腰间空空的刀鞘有些头疼。
人牙子的确该死,但王爷这样当街杀人,御史台怕是又要炸开锅,明日早朝就会向皇上觐见弹劾。
裴泾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,擦了擦手指看向牙婆,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活着不卖,死了可以谈谈价钱了。”
牙婆瘫在地上,牙齿不住地打颤,尿骚味从裙底蔓延开来。
“贵,贵人饶命……”牙婆抖如筛糠,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,“这畜生冒犯了贵人,死,死有余辜……”
裴泾指尖一弹,一枚铜钱落在牙婆身上,“买他,够了吗?”
牙婆连连点头,“够了,够的够的!”
裴泾轻笑着蹲下身,“那现在,我们再来谈谈那个孩子的价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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