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怒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?这可是你祖母的决定!”
姜翡说:“我没说祖母的决定不好,只是觉得这两者相差太大了而已,有失公允。”
老夫人知道她受了苦,这样轻飘飘地揭过可能是难以解气。
她适时开口,“那如翡,你觉得该如何?”
“芸香杖杀,始作俑者挨一顿板子再入祠堂,这倒也说得过去。”
姚氏一口气提起来,“你……”
“母亲别急,我话还没说完。”姜翡继续说:“既然祖母仁慈,对三妹从轻发落,那这丫头也一并由祖母发落,若是被母亲杖杀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灭口。”
老夫人合计了一番,觉得这番话不无道理,“如翡说得对,既然从轻发落,那就都从轻发落吧,这样,如琳在祠堂闭门思过,每日再跪上一个时辰,这芸香是不能再留了,打一顿发卖出去吧。”
姜翡点了点头,算是勉强满意。
她也不是想置姜如琳于死地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姜如琳老是盯着她找她麻烦,她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,让她知道她不好惹,以后想惹事也要掂量着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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