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翡不紧不慢地披上外衣,“我不过是教他自保罢了,怎么就没脸了?”
“自保?”姚氏冷笑一声,“堂堂姜家公子,当街与人厮打,成何体统!你这不是在帮他,是在害他!”
姜翡系好衣带,抬眸直视姚氏,“那依母亲之见,被人欺负就该躲在墙角哭,忍气吞声?”
“你!”姚氏怒不可遏,“琅儿将来是要考取功名的,你教他这些市井泼皮的手段,是想毁了他的前程吗?”
“原来在母亲眼里,自保就是市井泼皮?那敢问,他若是将来入朝为官,遇到不公之事,也要忍气吞声吗?再说了。”
姜翡叹了口气,“母亲,姜成琅什么资质,您心里当真没数吗?”
姚氏脸色一僵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《三字经》背了半年还就记得个开头,先生布置的功课十次有九次完不成。”姜翡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,“您真觉得他能靠科举光耀门楣?姜家就没那块料,不是那块料你逼他也没用,还不如让他开开心心的长……”
“你你你,你放肆!“姚氏气得脸色发白,“琅儿还小,他将来……”
“他将来如何?”姜翡打断她,“让他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,还是做个任人欺凌的软柿子?”
姚氏被这话刺得后退半步,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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