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泾朝她伸出手,说:“解开。”
他声音带着嘶哑,眼中已不复之前猩红,但姜翡仍是不敢放松警惕。
“放开你,好让你杀了我吗?”
裴泾盯着她看了片刻,忽然笑了起来,“既然怕我杀了你,那又救下我做什么?”
姜翡抿了抿唇,“当然是你还有用处。”
她还要靠他完成任务,这就是用处。
裴泾却好似误会了她的想法,了然地点了点头,姜翡也懒得纠正他,继续缠着布条。
裴泾似乎这才注意到她鲜血淋淋的手臂,又把目光移向地面,那里躺着一匹不算很大的灰狼,脑袋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。
支起的木棍上挂着两件外袍,其中一件属于他自己。
裴泾靠在石壁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懒懒散散地捻着布条垂落的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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