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野兽?”裴泾低笑一声,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颤音,说不出的阴冷。
“比起野兽,你更应该怕的人,是我。”
雨势渐大,豆大的雨滴砸在伞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姜翡抹开糊住眼睛的雨水,注意到裴泾握伞的手背青筋暴起,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“王爷。”她试探着后退半步,“雨太大了,不如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,姜翡被一股巨力按在树干上,裴泾的手如铁钳般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姜翡瞳孔骤缩。
这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,不是玩笑,不是试探,而是真真切切,几乎浓到化不开的的杀意。
怎么会这样?
脑子里忽然响起系统的警告的声:“快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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