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先听了丫鬟背后的议论先入为主,才误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把她所有的行为都换了另一种肮脏的解读。
怪不得宫宴结束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。
“斋菜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,”姜翡继续说:“至于我手臂上的伤,我不否认段酒的说法,王爷遇险,我不能见死不救,换做任何人我都会如此,先前认错人的事我和公子说一声抱歉,但此事我不认为我有错,往后也不会改。”
姜翡说完,把手里竹筒装好的忍冬花露递过去,朝他笑了笑。
“山路日头正毒,这是我和辞盈一起做的忍冬花露,能消暑解热,公子拿着路上喝吧。”
魏明桢还沉浸在知晓真相的震惊里,懵懵懂懂地接过竹筒。
姜翡对他行了个礼,“如翡和公子无缘,但我和辞盈能因此而做成朋友,也算是另一种缘分。公子保重。”
魏明桢呆呆地看着她沿着石阶朝着山上走去,一时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。
等到那道纤细的背影在山道尽头消失,他才转过身慢慢往山下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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