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酒迟疑地看向姜翡,“姜二小姐……”
“不必多问。“裴泾面无表情地把外袍扔给段酒,接过侍卫递来的衣裳披上,说:“派两个人送她回净莲庵。”
说完脚下步履生风,朝着侍卫来时的方向而去。
段酒连忙指了几个人护送姜翡,自己则抬脚追上裴泾,“王爷可是又发病了?”
裴泾没应声,沉默就代表了答案。
他默了片刻,忽然问:“一个清醒的人和一个昏迷的人遇到狼群,清醒的人应该如何让自己逃脱?”
“自然是让昏迷的人当诱饵。”段酒不假思索地回答,随即意识到什么,脸色微变,“王爷是说……姜二小姐她……”
裴泾眸色深沉如墨,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指尖,“她明明可以丢下本王独自逃命。”
明明可以不管他,把他留在原地自生自灭,她还是费尽心力把他拖到了石缝中躲雨。
明明可以拿他当诱饵,好让她自己全身而退,却还是用那双细瘦的胳膊挡住了狼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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