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催,立刻去催!”张鹤遥失控地喊道。
在外摸爬滚打十数年,他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。
可是现在,他却方寸大乱。
他在害怕。
他感受到了一条脆弱的小生命,似乎正不可挽回地离开他。
不,不能,小满,你不能出事。
爹舍不得你,你娘还远在千万里之外,对你牵肠挂肚。
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让我怎么跟你娘交代!
过了半个时辰,孙顺亲自去,把能请到的,太医院最后一个没来过的太医请来了。
这位郑太医,几乎是被孙顺拖着进来的。
“郑太医!”张鹤遥双目赤红,眼里满满都是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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