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晏却说很好。
陆弃娘想,好在哪里?但是她也不敢问。
她比较容易理解的就是“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”。
老鼠嘛,她也恨透了。
陆弃娘无聊就吃点心果子,喝茶,把自己吃得饱饱的,晚饭都省了。
程九万再来复命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。
他是个有本事的,把两个人都揪出来了。
看着被绑着手,跪在地上的两个人,张鹤遥眉眼未动,只问程九万:“怎么回事,说吧。”
“误会,真是天大的误会。”程九万满脸堆笑,“您说这事闹的。”
原来,陆弃娘在码头送货的时候,不是和人说了,人家的船吃水太重吗?
她就是随口说了一句,结果言者无意听者有心,尤其是那有贼心的,做贼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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