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最终,没下场。
状元糕却很好吃,让他记了十年,再也寻不到相同味道。
“鹤遥你回来了?”昭阳郡主放下手中的书卷娇声道,“我让人给你备了夜宵。”
“我在户部吃过了。”张鹤遥笑道,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让丫鬟伺候他更衣,“你怎么又不听话,不是让你先睡了吗?”
丫鬟恭谨地帮他解下官袍,脱了靴子,换上家常里衣和软鞋。
当他衣裳脱下的时候,丫鬟的手指不小心拂过他的胸膛,顿时一惊。
不过见他没反应,又明显松了口气。
张鹤遥在想陆弃娘说过的话。
她说,“哥,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太太,都不用自己做针线。可是,她们男人的里衣,也要别人做吗?”
她从小被娘教导,自己男人贴身的衣裳,要自己做,便觉得全世界都得是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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