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又怎么称呼?”陆弃娘又问李老爷身后微微佝偻着腰站立的随从。
“老奴……”
“他叫滕文甫,是……外公身边伺候的老人了。”萧晏道。
“疼?”
陆弃娘心说,还有这么怪的姓啊。
但是她也不至于蠢到当面吐槽人家的姓氏,便笑眯眯地道:“原来是疼叔,您也坐。我给您拿个小杌子去——”
“不用,不用,老奴不用。”滕文甫连忙推辞。
“没事,我也在大户人家待过,懂规矩的。您不能和老爷坐一起,但是我家也没有下人招待您,也没有地方给您休息,总不能让您一直站着。”
说话间,陆弃娘已经从厨房取了小杌子过来,放在李老爷身后一点的位置,“来,您也坐。大丫,也给滕叔倒杯水。这天啊,一天比一天的热,不吃饭能顶两顿,不喝水,一会儿就口干舌燥。”
滕文甫诚惶诚恐。
还是李老爷发话道:“你坐吧,客随主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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