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一想,紧接着说道:“卡桑不就是降头师么?”
“这小子干杀手还行,降头术只能说一般。”八爷摇了摇头。
这时候,我又想起一个人来,便是之前我们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顶尖降头师桑尼,这位老人家跟卡桑的奶奶是同门,那可是马来西亚最顶尖的了。
于是乎,我便将这事儿跟八爷和张爷爷那么一说。
“不错,这个肯定可以,你把她叫过来给你解降头吧,你身上的降头术虽然被压制住了,但是留在体内,会耽误你以后的修行。”张爷爷看向了我。
我朝着门口看了一眼,好奇道:“刚才那个陈神医是谁,我怎么没见过?”
“你没见过的人多了,这个陈神医跟薛家药铺的手段差不多,被称之为南陈北薛,不过这个陈神医现在是特调组的人,为国家出力的,看在你张爷爷的面子上才过来的。”八爷白了我一眼。
“张爷爷,这次不收钱吧?”我有些怕了,天天被这些老家伙们坑。
“你还有钱吗?我想要你也没有啊,这次先记下。”张爷爷也白了我一眼。
好家伙,啥都没干,又欠了一笔账,我怎么感觉,他们跟无底洞似的,比周扒皮都黑。
“小胖和虎子叔没事儿吧?”我想起了他们。
“没事儿,跟你情况差不多,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,在燕北都被人给算计了?”八爷很是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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