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唐上宁送走了之后,我回到了四合院,就在想这九州鼎的事情。
我们几个人跟一关道的恩怨,那可是孩子没娘,说来话长。
一点儿不带吹牛的,白弥勒刚出来那会儿,我们就把他装在背包里,在大雪山里到处跑。
可是那时候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白弥勒转世。
这些年的时间,白弥勒的修为不断提升,他的势力也像是春天的野草一般野蛮生长,我们几个人不知道跟一关道的人都交手多少次了,分舵都灭了好几个。
我想跟一关道之间的恩怨,或许就是上天注定的吧。
从我们这里开始,也或许从我们这里结束。
能力有多大,责任就有多大,在民族大义面前,谁也不能置身事外。
再者,我还是挺担心唐上宁的安危的,他是我长辈,我不想他有事,如果下次特调组得到了一关道行动的消息,我肯定还要过去的。
解决了彭涛的事情之后,我在四合院闲了几天。
现在的我有些发愁,最近没什么赚钱的门路,好不容易遇到了彭涛的事情,结果就赚了五万块。
钱是男人胆,身上钱不多,总觉得没有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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