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俩相顾无言,场面突然有些尴尬了起来。
毕竟脱人家裤衩子这事儿,可不怎么光荣,而被脱的一方,这么大年纪了,晚节不保。
身为老六的我,首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:“阴山派的手段,真是高明,如果我没有耍花招,提前暗中布置了法阵,暗算了您老人家,估计我这条小命就没了。”
张庆安听闻,当即摆了摆手:“话不能这么说,愿赌服输,甘拜下风,修行者之间的拼杀,本就是兵不厌诈,各施手段,不管过程如何,只要赢了就行,老夫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“哪里那里,晚辈这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,前辈阴山派的术法才是当真高明,我那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,但凡老前辈谨慎一些,我就没命了。”我继续谦虚。
这时候老头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有些疑惑的说道:“老夫有一事不解,不知能否……”
“前辈想知道什么,随便问就好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你真是特调组的人?”张庆安显然对我的身份不太相信。
“千真万确,证件都给您老人家看了,盖着大红章呢,燕北特调组一科副组长。”我嘿嘿一笑。
“这特调组也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,什么人都敢收啊……你这一身邪门的手段,怎么看都不像是特调组的人,你一开始说你是血灵老祖的徒弟,老夫我是真的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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