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个人挤在一辆破面包车上,张庆安也跟我们一起。
这老爷子,也是郁闷的不行,说好的过来见个面,喝点小酒,结果是让他过来拼命的。
现在张庆安坐在车上,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:“哎呀,你们这几个家伙,就不能等我大孙子生出来之后,再喊我出来,每次出来,都是这么危险的事情,我就怕我没机会见我的大孙子了。”
“张老爷子,您就放心好了,跟着我们,不会有事的。”邋遢道士嘿嘿一笑。
“就是跟着你们,我才不放心,要是换另外一拨人,我就不害怕了。”张庆安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张老前辈,您这年纪正是闯的时候,大孙子生出来吃喝拉撒都是钱,跟们干这一趟大活,肯定亏待不了你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强扭的瓜不甜,你们也不能逼着我来啊。”张庆安一声叹息。
“虽然不甜,但是解渴啊,张老前辈,你就老实待着吧。”小胖最后做了一个总结,让张庆安彻底无语了。
出了特调组的大门,车子越走越偏僻。
想来也是,那九州鼎肯定不会在荆州城里面,要么是荒山野岭,要么是人迹罕至的地方。
车子开的很慢,一离开特调组的大门,那十几辆面包车便分作不同的方向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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