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静担心王国生再发狂伤人,便大着胆子,指着他叫道:“你是什么人?你为什么要持刀伤人?
你现在犯法了,知道么?我奉劝你冷静一点,就待在原地,等待公安前来,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。”
王国生却是一点也不怕,他用自己的衣服,将带血的弯刀给擦了擦,然后非常轻松地笑了笑,把弯刀给收回了腰间。
他对连静说道:“这位女同志,我是翠花的爹。也是这畜生的前岳父。
是的!这畜生说的没错,我们家翠花和他的确是已经离婚的。
还是亲自送他们去公社办的离婚手续,然后又亲手把推荐上大学的机会,给了他。
看看现在吧!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父女俩的。
当初他当知青插队的时候,肩不能挑手不能抬,让他干点轻松的活,也还要偷奸耍滑。
工分不够,饭都吃不饱。要不是我家翠花看上了他这张小白脸,硬磨着我撮合他们在一起,他能有今天?
今天这一刀,我们王家和这畜生算是彻底的了结一切关系了。
你们放心,我不会跑的,我就站在这里,等公安来抓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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