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蒙生解下迷彩作训服往地上一掷,军靴碾着沙袋向前几步,脊梁骨挺得笔直如松。
他目光扫过全场纨绔子弟,嗓音里带着东北风雪淬炼出的金石之音:
“弟兄们看看这沙袋!五斤绑腿十斤缠腰,我跟老黄在东北零下三十度钻老林子时,连睡觉都套着这身铁甲。
我们拜的师父说……”
他忽然抬高声调,震得几个缩在后面的纨绔一哆嗦,“穿军装的不把骨头炼成钢,战场上就得让父辈的血白流!”
人群里有人讪笑想接茬,却被赵蒙生刀锋似的眼神逼退。
他猛地扯开衣襟,露出胸膛上两道狰狞疤痕:“上个月追猎孤狼,这畜生爪子离心脏就差半寸。
知道我当时想什么?要是我赵蒙生折在畜生嘴里,旁人就真可以光明正大地冲着我妈笑话起来……看呐,果然娘们教出来的就是个废物!”
黄小力适时地也插了一句话道:“死不可怕!怕的是死的没有价值,没有意义,没人记住。
咱们这些人的父辈,哪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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