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你脸上的刀疤太明显了。
而且县里对你的通缉令,一直都还在。
也每年都有印发到下面的公社和生产大队,连四五岁的小孩都在唱,刀疤脸,疤摞疤,酸枣树上挂红花。阎王见了绕道走,老井台下藏冤家……”
赵铁锤颇为无奈地说道,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要是能帮你弄一个正常人的身份,我怎么可能不帮你?”
“我不管!你给我弄个身份和公社的介绍信,就说……派我到南方去……去买药什么的,我用这个身份和介绍信,坐上去南方的火车,我们就两清了,怎么样?”
刀疤刘似乎早就料到赵铁锤不会答应,便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来。
“你要去南方?多南?”
赵铁锤也是一阵意外,追问道。
“有多南就去多南吧!反正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,去一个就算顶着刀疤脸,也可以光明正大走在路上的地方。
怎么样?我只是借一个身份可以合法的坐火车离开东北,并且一路上用介绍信来应付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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