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刷,刷,刷——”
“呲,呲,呲——”
……
几乎每过几秒,铁手的脸上就会多上一层血痕。
不知何时,蒙脸布都被挑飞了。
胳膊上,大腿上,胸膛上,全是一道又一道细小的血印。
被柳条、柳叶划伤,固然很疼。
但被树杈、粗枝扫中,明显更疼。
每挨上一下子,就好比吃了一记闷锤,痛得铁手连连发出“嗷嗷嗷”的嚎叫。
到了后边,柳条、柳叶落在身上,划破皮肤,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。
铁手已经被打得快要生无可恋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