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说法,无疑再次刷新了陈六合的三观。
“您为什么又会跟圣山结仇呢?我听闻,您落到今天这副田地,都是因为圣山。”陈六合继续追问。
应天和尚沉凝了一下,才说道:“因为我是从圣山上逃出来的......”
顿了顿,应天又道:“或许也是这上百年来,唯一一个从圣山逃出来的。”
陈六合面现惊容,道:“逃?您是圣山使者接引而去,却用逃这个字眼,难不成,那圣山,真的是一座囚笼不成?历代以来,他们把强者接引而去,只为了囚禁?”
应天和尚摇摇头,对这个问题没做任何解答,而是道:“小施主,不要再继续追问了,贫僧说过,圣山事,乃是禁忌,不能提不能说,也正是因为贫僧这么多年都守口如瓶,没有透露出只言片语,所以才能活到今天,否则的话,早就已经死于非命。”
陈六合内心惊涛骇浪翻涌不止,他无法想象到圣山的情况。
“当年,贫僧拼了命好不容易从圣山逃了回来,遭到了圣山使者的追杀,久战之后,落得重伤,最后,自废一身境界,让自己跌落大圆满之下,才免去了这场杀祸,遁入空门苟活至今。”
应天和尚没有隐瞒自己的经历,道:“这也是贫僧为什么不入大圆满的原因,只要贫僧再入大圆满,定然会再次惊动圣山使者,很可能会暴露自己,再次遭来杀身祸。”
陈六合凉气不断倒吸着,他觉得以他现在的认知,是根本不可能去揣度圣山之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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