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张家三位金丹齐聚一堂,正在饮酒,殿下有鲛女起舞,靡靡丝竹之声,萦绕不休。
“叔父,这顾远看其摸样,不是善茬,那苏澄隐都败在他手下,我等如此做,是否有些过了?”
张正铮宽袍大袖,腰配龙纹玉佩,一副世家公子的打扮,可此刻却有些忧虑,对着张广成说道。
“哈哈哈,峥弟多虑了,那顾远再强,左右不过一个金丹初期罢了,能耐我张家如何?”
“再说了,这可是千浪宗,我等闭门不出,借口推辞,他还真能打上门来不成?”
“他若是敢打上门来,那就是和我千浪宗翻脸,到那时候,错的反而是他!”
张正阳饮了一口酒水,大笑着说道。
“非是我不愿守诺,而是这金印,事关我张家大计,万万不可交出啊!”
“百年之后,那丁志修归来,必然要和平儿再做过一场,当年是我推算出错,应当再给平儿一枚金印的,如此以来,他三枚金印在手,必然可以胜过那丁志修,也省的我大费周章,丢尽脸面,阻拦这顾远修换宗修行之事了。”
“但这一次,绝不能再如此了,所以这金印,绝不能给。”
张广成叹了口气,神色有些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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