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笙循着喧哗声穿过幽深的巷子。
头顶是一线天光,两侧是密密麻麻的自建房,墙体几乎贴在一起,楼上的人只需探出窗,就能与对面握手。
光照渗不进这片夹缝,永远潮湿、阴冷,像是藏着什么说不清的霉腐和阴翳。
最终,她停在了熟悉的楼前。
只是,那曾冷清的门口已被围得水泄不通,里三层外三层皆是看热闹的人。
血水如溪流般从门前淌出,沿着粗粝的水泥路蜿蜒流淌,最终流入路边的水渠。
柳笙踮起脚尖,越过层层人群朝里面张望。
只见门口的红色塑料椅上,一位老人半歪身子坐着,脸色发白得毫无血色,双手战战兢兢地剥着花生,嘴里反复念叨着,但这回是:
“然然回不来了,然然回不来了……”
一位警官蹲在他旁边安慰,又试图询问什么,但老人口齿不清,根本问不出有用的线索。
警戒线已拉起,屋内屋外都有警员忙碌着搜证、拍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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