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倒吊的男子,能看得到它那染满鲜血的雪白衬衫,下半身黑色的长裤。头骨已经彻底裂开,每一步都留下又红又白的印子,黏腻的液体流到柳笙的脚底。
都在迫近,急于抓住她。
而她也必须要行动了。
目光回到“拆”字。
“我知道安全的路应该怎么走,但我想,我应该走一条不一样的路。”
柳笙垂眸,掌心缓缓摊开。
掌纹间,隐隐有一道金线浮现,旋即溃散,似乎只是错觉。
但柳笙清楚,不是错觉。
一些被某位无上存在以维度隔离的记忆慢慢回拢心海。
包括那许许多多的柳笙。
“我想起来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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