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之一直觉得,自己仿佛是个透明人。
从小到大,别人看见的,从来不是“他”,而是“护北大将军的儿子”。
哪怕他爹,也总被称作“护北大将军的丈夫”,但他爹对此安然若素。
不过,那是因为爹愿意。
而他并不愿意。
因为这身份带来的,是不一样的标准。
是他永远无法企及的标准。
身为护北大将军的儿子,不应该是个摔一跤就要哭的小哭包。
不能是个白白嫩嫩、体弱多病的小胖墩,怎么练都练不出腱子肉,反而多练一会儿就发烧晕倒。
不能是个修炼废材,那么多灵丹妙药、天材地宝灌进去,还是一直停留在尴尬的初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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