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笙和文轩宁不一样。
她真的能上天。
这就是“钉子计划”第三步：装订！
……
到了最后一日，漫长的等待期总算过去，柳笙又去外头确认了一下，看到文轩宁成功集中了大部分城镇的信仰值，柳笙非常满意。
这小子，干得不错啊！
不愧是文微阑的弟弟。
而且，也正因为他是文
杨铭的手中，菩提如意棍真火纠缠，他的双眼一只金色，一只红色。
江暖目瞪口呆，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，也算是知道了戚火儿为什么会浑身湿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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