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声庄严凛然的声音从高处传来:“罢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,让他们去吧。”
原来是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正在端坐二楼,布帘拉开,正目光冰冷地朝下看着地上的男子。
旁边有学生模仿起杂役的做法,给那研修士捶腿按肩,斟茶倒水,还有人给他用帕子细细擦拭着手,以柳笙的目力,能看到上面似乎有烫伤的红痕。
越来越多人围了过来看热闹,议论声起。
“这位恐怕就是驻在广福居的四阶研修士……”
“当然,这位前辈叫朱大攸,也算是雪山上一号人物。”
“可惜,他标准可高了,我想伺候都轮不上。”
“那对观照峰的师兄妹,本来是天工手艺不错才被瞧上,没想到那位师兄却放不下傲骨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那位观照峰的男弟子虽然一脸愤然,但也只能虚虚一礼在师妹的搀扶下离去。
当事人走了,围观者也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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