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这个念头升起,那感觉似乎更真实了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下床走向桌边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冷水顺着喉咙滑下,他感觉自己昏沉的睡意全然消散。
披上袄子,从门上能透光的纸还暗着,便能看出外面也还是黑暗中,估计现在还是他们所说的夜晚,虽然按照时辰来说应该还不到。
不过在漠北,到了深冬往往日头也就两个时辰,他都习惯了。
想起漠北,心中不禁着急起来。
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封信笺。
那是妹妹艾琳娜托高阶传信符送来的,但即便如此,也是花了五天时间才送达。
展开一看,上面写着:速归,父病重。
短短五个字,他这几日不知道看了多少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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