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张张脸,绷在他的皮下,笑意越来越灿烂。
……
在怀山之上,南宫菀正和寒山坐在温暖的屋内。
四周寂静,只有雪落在竹林松柏间的簌簌声响。
寒山君浑身带血,眉头紧皱,南宫菀正在帮他包扎着。
包扎完,他伸手去取桌上的酒杯,然而南宫菀却迅速一把夺过,语气冷峻:“你才刚受伤,别喝了。”
随即没有给他争辩的机会,自己一饮而尽,酒液流过喉间。
然后才寂寞地放下酒杯。
“太白……不见了。”
“往日里,这个梨花白是他的最爱。”南宫菀看着桌上的酒坛子,微微一叹。
寒山君也是叹了口气,又像是伤口疼痛导致的倒吸冷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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