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会这样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也许是怨我那一天拉她们出来玩,结果遭此祸……”王冬冬虽然委屈,但也能理解,只能无奈叹息。
经此一事,王冬冬也消沉了许多,曾经那个无所畏惧、没心没肺的她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。
“那也不能全怨你,梨花灯会是全县盛事,你不拉着去难道就一定不去吗?”柳笙安慰道。
王冬冬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:“这些是是非非也说不清了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。今天就算没有在院里遇到你,我也会去斋舍找你,跟你当面道别。”
柳笙惊讶地看着王冬冬:“你不是一起去清河吗?”
王冬冬叹了一声,道:“我爹娘不让我继续待在织造院里了,说太危险了,让我回家去专心准备科举。”
在织造院工作确实在许多人眼中已是不错的铁饭碗,国属机构,待遇又好。
但那只是对于没有门路,也不了解真实情况的人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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